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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夜色深沉,路灯又坏了,他不必担心尴尬被发现。
带吸盘的拉丝没能拉动现实中的陆振中,冰步琳的自尊令她无法再待下去。她勐然转头,悲怆离开。
“再见。”他默默对着消失的身影说。
回到家时,陆振中心里疲惫到了极点。
疲惫不是来自于劳累,而是来自精神内耗——他拒绝了冰步琳,又为此懊悔。
陆爸爸见不到儿子归来,睡得很不踏实;陆妈妈干脆睡不着,来回在客厅心神不宁地走动,惹得楼下的邻居又上门投诉一回,可惜敲开门后又时一场鸡同鸭讲。
钥匙在门锁里一转动,陆妈妈就直扑门口。
卧室里,陆爸爸咳嗽着问:“是我儿子回来了吗?”
接着,疲惫的陆振中出现在打开的门后。
陆妈妈暗吃一惊。昨晚就够惊悚了,今晚比昨晚更惊悚。今晚的陆振中,像是三魂七魄缺了一半,蔫得令人心疼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陆妈妈问。
“没事。”陆振中强打精神。父母的能力摆在那儿,他没有必要说出他们无力解决的烦恼。
陆妈妈不再追问,却也无法停止担心。一回到客卧,就跟陆爸爸商量周末回家。